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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7章 :用她威脅攝政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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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放心,已經安排人去追了,必然不會讓他跑了。”

月明是幾個人裏最守規矩的,做任何事情都是謹遵著規矩辦事。

陶桑晚點了點頭,她打量著瀾梟凜的書房。

“你們王爺如今不在,這府裏那些重要的東西得守好,切莫讓人鉆了空子。”

攝政王府的許多東西都有關整個大夏。

如今這種時候打主意的人可是不少。

“陶小姐說的是,屬下都已經安排妥帖,不會有問題。”月明回稟。

陶桑晚點了點頭問起了瀾梟凜的事。

並沒有什麽線索,月明得到的也是尚在尋找。

陶桑晚不免有些洩氣。

心裏盤算起了回來之前的計劃。

反正現在幾個孩子都安然的在家裏,她若是再去南城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
“陶小姐留步。”

月明忽然追了上來,手中還拿著一個盒子。

“這個是王爺離開之前讓準備讓給您的。”

“給我?”

陶桑晚有些驚訝。

“是的,王爺說了,哪一天他若是發生什麽不測,或是出現什麽變故就把這個交給陶小姐。”月明還是一板一眼的態度,甚至看不出太多的情緒來。

上了馬車陶桑晚才打開盒子。

只見裏面是田產,鋪子,竟然還有號令大夏各個城池內糧行和錢莊的手令。

下面是一塊兒象征他身份的金牌和一塊兒看起來很普通的牌子。

雖然一直都知道瀾梟凜不簡單,可這一盒子東西在手基本上等於拿捏了大夏的大半個命脈。

陶桑晚拿著盒子心裏覺得沈甸甸的。

瀾梟凜這家夥是什麽意思?

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出現意外嗎?

所以,這是給她留的後路嗎?

她忽然就很難過。

不行,她一定要去找他,她是一天也坐不住了。

可計劃趕不上變化。

她一回府發現清明公公早已等在了府中,說瀾天霂要見她。

在城門口那日蕭驚世以孩子受了驚嚇為由換了她脫身,今日人家都找上門兒來了,自然是無法再推脫。

於是她又跟著清明公公匆匆的進了宮。

“臣女見過皇上。”陶桑晚跪下行禮。

“不必行此大禮,快快請起。”瀾天霂說著竟要主動來扶她。

陶桑晚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觸碰,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半步。

瀾天霂看見了她的動作,卻也沒有介意。

“你這一路,受驚了。”

溫和又關懷的聲音,仿佛當年那個膽小怯弱的少年又回來了。

“多謝皇上關心,臣女一切都好。”陶桑晚始終低著頭。

瀾天霂盯著她看了一會兒:“你可是在怪朕?”

“皇上多慮了,臣女不敢。”

陶桑晚的語氣依然恭敬。

瀾天霂笑了笑,語氣有些自嘲:“哪裏是不敢,心裏怨也不說罷了。”

陶桑晚不知道他突然這般是有何用意,所以並沒有接話。

“我以為你在宮中陪了朕那麽多年該是知道朕的無奈的,也總以為你會是最懂朕的那個人,可沒想到命運弄人。”

瀾天霂長長的嘆了口氣:“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朕思慮不周,可是朕也是沒有辦法的,如今看著你和孩子平安歸來朕也算是稍稍安心了些。”

他的話讓陶桑晚不知如何回答,索性依舊保持沈默。

忽然,瀾天霂轉身走到了她面前。

“桑晚,皇叔的事情是個意外,你不要怪我。”

“皇上說笑了,您是九五至尊,臣女萬萬不敢怪您。”

陶桑晚又後退了一步。

從前她只是警惕瀾天霂,可今日不知為何,心裏萬分抵觸,甚至連同他周旋的精神都沒有。

瀾天霂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。

“朕知道,皇叔愛重你,也知道你心裏難過,可事已至此,朕還是要勸你往前看,莫要一直記掛著這些過去的事情。”

陶桑晚驀的擡起了頭。

“皇上是有了王爺的下落嗎?”

瀾天霂一楞。

而後搖了搖頭:“並無。”

“既然沒有消息那便是好消息。”

她相信瀾梟凜一定會回來。

後半句她並未說出來。

“你是覺得皇叔還活著?”瀾天霂審視的目光打量著陶桑晚。

“難道皇上不是這麽以為嗎?”陶桑晚註視著他。

瀾天霂又是一楞。

雖然他希望瀾梟凜已經死了,可此時這般說倒有些不大合適。

“朕自然也是希望皇叔能安然無恙,只是,那日你在現場,你也看見了危險程度,所以朕也只是提早做了心理準備。”

瀾天霂說的冠冕堂皇,陶桑晚卻在心裏冷笑不止。

這世上怕是再也沒有人比瀾天霂更希望瀾梟凜死了。

她不知道瀾天霂今日召她進宮說這些莫須有的話是為了什麽,但是她知道這些話讓她心裏很不舒服。

“皇上,王爺身份尊貴,洪福齊天,必然會沒事的。”

盡管知道這話可能會讓瀾天霂不高興。

可如今她不想聽到任何人說他不利的言論。

果然,他說完這句話瀾天霂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。

“朕從前倒是不知道桑晚對皇叔也是一往情深。”

先前雖然知道瀾梟凜對陶桑晚情意深重。

可陶桑晚都刻意回避他也是看在眼裏的。

像今日這般完全失了分寸的維護他倒是第一次見。

“想必皇上也清楚當日發生了什麽事,王爺對臣女的心臣女感激不盡,偌大的人情壓在心裏,臣女自然是希望王爺好好回來,能讓臣女有報答的一日。”

此刻即使知道她說的這些話會讓瀾天霂對她不滿,她也並不想否認對他的情意。

“如此說來,倒是朕淺薄了。”瀾天霂的語氣難辨喜怒,看著陶桑晚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。

“既然你和皇叔情深義重的,那朕倒是有件事想要問問你,大夏的兵符一直在皇叔那裏,你可知道他放在何處?”

陶桑晚終於知道了瀾天霂找她來的目的,原來廢了這麽一番功夫是想找兵符。

還真是迫不及待。

“回稟皇上,如此重要的東西王爺從未同臣女說過。”

且不說瀾梟凜真的沒有同她說過兵符的事情,即使真的說過她也不可能在此時將東西給他。

“哦,是嗎?朕以為以你們二人的關系你該是什麽都知道呢。”

很顯然,瀾天霂並不相信她的話。

“臣女和王爺之間如何都是和朝堂之事無關的,所以王爺也從未和臣女提過不該提的事情。”

陶桑晚說的明白。

瀾梟凜將私事和公事分的很清楚,所以任何與朝堂相關的事情都與她無關。

“原來是這樣,朕也只是憂心如今他下落不明,這樣東西重要,得盡快找到,以免落在心懷不軌的人手中。”

瀾天霂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的觀察著陶桑晚的反應。

他是以為這麽重要的東西瀾梟凜肯定會交給信得過的人。

而現在他身邊最能讓他相信的人就是陶桑晚了。

可看她的樣子倒也不像說謊。

而且陶桑晚回來之後除了寶藏的事情,倒是的確從未插手過政事。

“那桑晚覺得這麽重要的東西皇叔會放在何處?會不會交給你哥哥,或者你父親?”

陶桑晚心裏一驚。

瀾天霂這樣的懷疑可是很危險。

“這個臣女並不知情,爹和哥哥從不在臣女面前提及政務,不過,爹和哥哥都是文臣,這兵符於他們而言也是沒用的。”

陶桑晚的話說的很巧妙。

若她此時篤定瀾梟凜沒有將兵符放在陶家反而是會讓瀾天霂懷疑的。

她說不知道,既符合她內宅女子的身份,也能讓瀾天霂知道,這些朝堂之事她是無心的。

而陶青竹和陶桑緒雖然在朝中舉足輕重,可都是文臣。

歷來從來沒有將兵符交給文臣的說法,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在武將手中。

瀾天霂思索著陶桑晚的話倒是沒有發現什麽破綻。

知道問不出什麽有用的線索來瀾天霂便打發了陶桑晚離開。

一出宮陶桑晚便迫不及待的回了家。

這件事兒非同小可,她要提前和陶青竹陶桑緒打好招呼。

夜色已深,陶青竹的院內燈火通明。

“如今看來,皇上真的是一刻也等不及了。”陶青竹緊皺著眉頭。

“爹,咱們怕是要早想應對之策,皇上若是真的要肅清異己,怕是咱們……”

陶桑晚欲言又止。

瀾天霂的手段她是知道的。

五年前他就想要除掉陶家,如今瀾梟凜不在,他怕是會更加肆無忌憚。

“他短時間並不敢動陶家。”

陶青竹看了看桌上已經涼透的茶水:“王爺如今雖然下落不明,可我們陶家在朝中的地位也非一日可撼動,而且顧家如今已經開始遠離朝堂之事,陶家便是在文臣中最說的上話,他貿然動了陶家會影響整個朝局。”

這些年瀾梟凜雖然護著陶家,可是陶青竹自己也沒有閑著,陶家的路他一早就鋪好了。

“話雖如此,可他是個不擇手段的,如今又懷疑兵符在我們家,難保他不會狗急跳墻。”陶桑晚還是很擔心。

瀾天霂是個連百姓都不顧的人,他若是真的要達成一些目的,怕是根本不會管朝局如何。

“爹,我覺得妹妹說的有道理,咱們確實要早做打算吶。”陶桑緒也認同陶桑晚的說法。

陶青竹擡起頭看向了陶桑晚。

“桑晚,如今最該小心的人,是你。”

“我?”

陶桑晚有些茫然。

“你和王爺之間雖未有過正兒八經的婚事,可孩子的身份擺在那裏,這在京城中已經不算什麽秘密,所以你要謹防皇上對孩子下手。”

瀾梟凜若是回不來,瀾天霂肯定會很快將權利收回去,到時候這三個孩子就成了最大的絆腳石。

畢竟,攝政王無後和攝政王有後是兩碼事。

瀾天霂不會不明白這一點。

陶桑晚一直不在狀態,有些利害關系還沒有想到。

這會兒陶青竹一提她才反應過來。

除了朝堂上那些必須收回的東西,三個孩子現在是瀾天霂最大的麻煩。

“孩子在咱們府上,只要咱們不拿孩子去爭些什麽,皇上應該不會主動去揭露這些吧?”

陶桑緒覺得瀾天霂應該不會做什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。

“君心難測。”

陶桑晚回到院裏已經過了子時。

她打發了丫鬟靜靜的躺在軟塌上思量著眼前的事情。

原本她還是打算去南城找瀾梟凜。

可陶青竹的話一下子點醒了她。

瀾天霂要開始攬權了,原本攝政王的一切他都是要一步步收回去了,那麽,這個時候要是有人拿三個孩子說事就很麻煩了。

她現在哪兒也不能去,得好好守著三個孩子。

她側過頭看著桌上從攝政王府拿回來的盒子只覺得心煩意亂。

攝政王府。

月明站在瀾梟凜的院裏冷著一張臉。

地上是幾具暗衛的屍體。

“統領,沒有一個逃跑的,全都斃命了。”手下的人上前稟報。

“好,將這些處理好,若是再有人來也是一樣的下場。”

月明冷冷的語氣倒有幾分像瀾梟凜。

“統領,從下午到現在已經好幾撥人了,咱們……”

“無論來多少人,來幾個殺幾個,王爺沒有回來之前一定要守好府上,不能出現任何差池。”

“是。”

月明站在院內看著夜色神色晦暗難辨。

清晨。

“你說什麽?你要帶著孩子搬到攝政王府去?”

蕭驚世驚的險些被手裏的茶水燙到。

陶桑晚連忙拉了他一把:“你小聲些,你想把我爹娘都招來嗎?我這才和你商量呢。”

“不是,你怎麽想的?攝政王府現在可是最危險的地方,你……”

“我自然知道攝政王府是很危險的地方,可你要知道,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,我帶著孩子在府上也不一定安全,但是在攝政王府起碼有無數雙眼睛盯著,他反而不那麽好下手了。”

陶桑晚昨晚想了一夜,最終決定帶著三個孩子搬到攝政王府去。

一個能守著瀾梟凜手底下的東西。

有個人在,縱然是瀾天霂再著急也不是那麽方便的。

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,盯著攝政王府的人很多,她帶著孩子搬進去就等於是正兒八經的將孩子的身份擺在明面上了,瀾天霂再想要對三個孩子動手便要掂量著滿朝文武。

畢竟瀾梟凜為了大夏可是立下過不少功勞。

若是瀾天霂堂而皇之的害了他的孩子,必然是難以跟眾人交代的。

蕭驚世仍舊處在震驚當中。

他盯著陶桑晚都不知道自己該換個什麽表情才好。

“外頭的人怎麽傳畢竟孩子們的身份也沒有被證實,你這帶著孩子搬過去不是更加把自己和孩子推到風口浪尖上了嗎?”

蕭驚世覺得這樣並不安全。

“躲躲藏藏也未必安全,若是瀾天霂真的要害孩子,便是鬧開了,也和他打殺忠良後代是兩碼事,既然暗箭難防,還不如換到明處。”

蕭驚世看著陶桑晚堅毅的表情心裏明白了什麽。

“你這是已經計劃好了,我看,保護孩子是一方面,你更多的是為了瀾梟凜吧。”

陶桑晚想保護孩子的心他是知道的,但要保護孩子的辦法多的是。

有他在,也是不可能讓孩子受傷害的。

可她偏偏選了個最冒險的方法,這很明顯,除了孩子,她還有其他想要保護的東西。

陶桑晚的眼神閃了閃,並沒有被戳破心事的尷尬。

“不錯,我的確是為了他,他現在一直沒有下落,瀾天霂已經等不及了,若是沒有孩子在,他肯定是要迫不及待的消滅瀾梟凜留下的一切,而有孩子在這兒他便沒有那麽容易,這也是我現在唯一能為他做的。”

“可你分明從來都不想把孩子帶到這些風波中去,現在……”

“但他們已經身處風波中了。”

陶桑晚的語氣淡淡的,仿佛早已經看開了一般。

她轉過頭看向蕭驚世:“我知道你是為我好,也是擔心我,可瀾梟凜為了我和孩子做了那麽多,我也總得為他做點什麽吧。”

蕭驚世心裏有些酸楚。

“可你有沒有想過,若是他回來了還好,若是他回不來,往後孩子不說,他們是皇族血脈,可是你的身份就很尷尬了。”

陶桑晚和瀾梟凜從未有過明媒正娶,她貿然住到攝政王府名不正言不順的,到時候流言蜚語都能把她淹死。

陶桑晚扯著嘴角笑了笑:“他為了我命都能不要,我難道還怕這些嗎?”

“可是你……”

蕭驚世還想說什麽。

可想到瀾梟凜他又覺得自己說什麽好像都不對。

陶桑晚拍了拍他的手,笑的一臉輕松:“雖然我住到了攝政王府,可你這層保護傘也是不能少的,如何?你可還願意再麻煩麻煩?”

蕭驚世翻了個白眼兒:“廢話,這哪裏是麻煩,這是我應該做的,不過,你現在最要做的事是說服你爹娘和你哥哥,我怕他們不會答應。”

果然是被蕭驚世說中了。

陶桑晚才一提這件事兒就遭到了強烈的反對。

別說陶青竹和柳雲姿,陶桑緒和蚩月都是不同意的。

任憑她好說歹說這四個人也是絲毫不松口。

後來許是說急了,陶桑晚第一次和家裏人爆發了爭吵,然後當即就帶著孩子搬到了攝政王府。

皇宮。

“你說陶桑晚搬到了攝政王府?”

“是的,中午搬過去的,據說還和家裏大吵了一架,是蕭王送過去的。”

瀾天霂震驚不已。

他怎麽也沒想到陶桑晚會來這麽一招。

這個時候她不應該想著如何自保嗎?竟然敢這麽光明正大的搬到攝政王府去。

“皇上,您說這陶桑晚是想幹什麽?”丞相也是想不明白。

按理說這種時候和攝政王有關的人躲都躲不及,她倒好,還上趕著去了。

瀾天霂搖著頭,眼神中也盡是不解:“朕也看不明白她這是何意,從前瀾梟凜在的時候她從來不想著給自己的孩子正名,這會兒瀾梟凜出了事兒她倒是去了。”

“是啊,不過,皇上,她這一去攝政王府倒是麻煩了。”

瀾天霂擡頭看著丞相等著他的下文。

“朝中那幫老頑固要是知道了攝政王還有孩子,怕是您要收覆權利就不那麽容易了。”

朝中的老臣基本上都是支持瀾梟凜的。

瀾梟凜死了,後繼無人了,他們就跟那湖面上的浮草一般再無處可飄了。

可現在瀾梟凜突然有了孩子,這事兒可就覆雜多了。

別的不說,光瀾梟凜名下的產業瀾天霂都是不能再動的。

“是啊,你這麽一說,這陶桑晚倒還真是用心良苦了。”

瀾天霂瞇著眼睛,神色有些惱怒。

“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,誰也別想阻止朕的計劃。”

“皇上,您如今可不敢輕舉妄動,此時這件事兒怕是所有人都在關註,要是陶桑晚和孩子出點兒什麽事兒,您可是很難洗脫嫌疑的。”

丞相看了他一眼提醒道。

“這樣啊。”

瀾天霂眼神閃了閃:“誰說朕要動手了,這京城裏想要陶桑晚死的可不是朕一個啊。”

丞相楞了楞,沒太明白瀾天霂的意思。

瀾天霂端起茶杯淺嘗了一口,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朕記得,明親王的女兒還在大牢裏呢吧。”

丞相一楞,隨後了然:“臣明白了,皇上放心,臣一定將此事辦好。”

丞相離開後瀾天霂冷笑了起來。

陶桑晚啊陶桑晚,好日子你不過,倒是要看看沒了皇叔護著,你還有什麽本事。

攝政王府。

老管家和月明忙的不可開交。

陶桑晚帶著三個孩子搬了進來可是讓他們高興的緊,恨不得什麽好的都給安排上。

幾個孩子在院裏玩著瀾梟凜之前給他備下的小玩意,陶桑晚坐在一旁看著眼神有些空洞。

之前她是巴不得孩子們離這個地方遠遠的,可現在竟是她主動把孩子們帶來的,還真是命運弄人。

“姑娘,您是還住在王爺的院裏,還是單獨給您收拾個院子出來?”

老管家試探性的問道。

三個孩子的院子瀾梟凜是之前就備下的,但是陶桑晚的沒有,她之前就是直接住在瀾梟凜的院裏的。

陶桑晚思索了一番:“還是住在你們王爺的院裏吧,麻煩您了。”

這老管家是瀾梟凜身邊得力的人,大半輩子都是耗在了瀾梟凜身邊的,所以陶桑晚對他也是客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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